適逢編織人生的第十屆編織大賽拉開帷幕,在不能外出賞花的季侯里自己打造一個花園,一是緬懷一下在疫情中悄然逝去的春花;另外更是為了釋放一下個性。
對生于60年代的我來說,童年正處于黃軍裝、黃軍帽、紅袖章被崇尚的時期,不愛紅裝愛武裝的人們把背上黃挎包視為頂級時尚;沒有軍裝的人們天天或灰色或深藍色中山裝,鮮艷的衣服真是鳳毛麟角,記得那時的我參加了學校的舞蹈隊(那時應該叫宣傳隊吧),經(jīng)常下到車間為工人叔叔阿姨演出,但是這樣的演出都是白襯衣藍褲子的配置,終于盼到一個在廠大禮堂登臺演出的機會,我們跳一支我愛我的小蠟筆的舞蹈,每個人扛一支大蠟筆上臺,紅蠟筆穿紅衣、黃蠟筆穿黃衣,然而我居然演一支黑蠟筆,眼巴巴的看著別的小伙伴穿著色彩艷麗的衣服,羨慕的恨不得眼珠都掉出來,而我只能穿個黑衣服伴著音樂,“歡快的”上臺。
進入80年代,城市里開始流行紅裙子,然而我這樣壓抑習慣的乖孩子沒有勇氣穿,當時的社會青年穿喇叭褲戴蛤蟆鏡,保守的中年人可看不慣,似乎這裝扮成了不學無術混社會的代號。
隨著90年代的到來,打扮講求個性和多變,很難用一種款式或色彩來概括時尚潮流,然而穿慣了沒有特點的衣服的我,自我已迷失了,花衣及色彩艷麗點的總覺得穿不出去,還是覺得穿成掉人堆里找不出來的樣子比較安心。偶然想換個風格時購置回來的衣服也總是被藏于箱底。
時光飛逝,21世紀都進入第20個年頭,而我也到了年過半百的歲數(shù),對于花越來越喜歡,花衣穿不了但是賞花很熱衷。正好位于南國的深圳一年四季都有花兒,然而始于2020冬日的一場疫情,讓宅成為生活的主旋律,春天的花們自顧自的開放,人們賞花的步子卻被困住了,春花已過,夏花來臨,五一全國多地就直接入夏了,適逢編織人生的第十屆編織大賽拉開帷幕,要求原創(chuàng),既然是個愛花人,在不能外出賞花的季侯里能不能為自己打造一個花園,只有花開沒有花落、只有繁花沒有綠葉,只有遠方和詩沒有眼前的茍且,只為宅家也能對鏡賞花,讓花飛起來的同時也圓了我的愛爾蘭之夢。就著這樣的想法翻找家里的屯線,六團藍色云清進入了我的視線,那就打造一個藍色的夢的花園吧,一是緬懷一下在疫情中悄然逝去的春花;另外更是為了釋放一下個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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